当托尼听见旺达的形容时就觉得不对劲，所以他调出了康斯坦丁的照片，让她对比一下是不是同一个人，结果真的是。
两兄妹资历尚浅，托尼暂时还没让他们接触到一些比较机密的资料，比如黑暗正义联盟的成员档案。
当然，不只黑正，每一位的正联成员都有独立的人物档案，而正义联盟肯定也建立了一个复仇者的资料库。
“小时候，我的父亲曾经跟我说过一个故事。”一直没出声的雷神索尔开口，“神的寿命很长，但我们并不是不死不灭的，终有一天会走到尽头，但是这个宇宙里存在着比我们更神秘的力量，来自更高的维度，他们是邪恶的化身，会引诱人跟他们做交易。父亲警告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受到他们的诱惑，否会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旺达和皮特罗同时冲口而出：“灵魂。”
托尼装模作样地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从今天开始我会多做善意，请在天堂预留一个位置给我，阿们。”
可不是吗？人有灵魂的话就证明了肉身的死亡不是终点，人在死后还会去别的世界。
美国队长皱眉：“如果他真是恶魔，我不觉得我们有任何跟他合作的理由。”
“也许可以先听听他有什么要求？”黑寡妇保持观望的状态。
“这次我站在队长那边。”鹰眼说，“我们制造出来的麻烦已经足够多了，最好不要再节外生枝，尤其是一些我们无法掌控的力量。”
“嘿，你们不觉得这是个了解他们的好机会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有着一颗冒险家灵魂的托尼却不愿意放过这个跟超维度生物接触的机会，他看向旺达，似乎在寻求支持，“你是唯一接触过他的人，你怎么看？”
旺达不假思索的说：“我觉得他没有恶意。”
皮特罗却不同意了：“你也说了，你的魔法只有他的一两成，这等同于引狼入室！”
复仇者们争持不下。
……
事情就是这么巧。
在克劳斯接到戴安娜短讯的隔天，劳伦局长点名要他跟随自己一起去哥谭参加一个BHPD和GCPD的局长联会。
这种事情原本应该是由警长或者探长同行的，不过19分局的警长恰好有事走不开，便由克劳斯代替。
不过，当班森听说这件事时，他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说：“局长这心机，分明想带你出去炫耀。”
克劳斯的外型和气质毫无疑问会成为全场焦点，想象一下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大帅哥站在自己身后，像个保镖一样，啧啧，多威风。
“你得小心点。”刚出院的迪克说，“在哥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比如有疯子把酒店炸了，把桥炸了，把隧道炸了。
再加上，他从布鲁斯那儿听说有厉害的恶魔出现在人间，让他多注意一下布鲁德海文的非自然事件，尽可能展开调查。
……不过要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非自然事件的话，就只有他在出勤期间失忆一事了。
克劳斯气定神闲的道：“我会的。”
抵达哥谭的当日，克劳斯和劳伦局长在韦恩酒店安顿下来。
安置好后，克劳斯在附近随意走了走。
不愧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他这随便一走，就目睹了三起欺凌事件和两起抢劫。
接近中午，他站在马路边上，等待着下一辆经过的出租车之际，注意到对面的便利店里走出来一个身影。
恶魔弯起了唇，看看他发现了什么。
彼时红绿灯从红转绿，克劳斯越过马路，由于他的外表过于醒目，对方很快也发现了他。
杰森·托德睁着眼睛，惊讶又不想表露出来：“是你？”
克劳斯慢悠悠的走过去，语气轻松：“小朋友这个时间不在学校里上课，在这里干什么？又离家出走了吗？”
离家出走这事算是杰森的黑历史，他噎了噎，原本想要反驳，可是又没什么好反驳的。
最后只憋出一句：“……要你管。”
克劳斯弯腰与他对视，眼里笑意更浓：“那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还我？”
杰森理直气壮：“我没带在身上。”
克劳斯也没生气，只是笑而不语，杰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还好他马上就转移了视线，看见旁边有一家店，随口问：“想吃披萨吗？哥哥请你。”
“我不饿。”杰森一口拒绝，又因为对方那哄小孩的语气而莫名其妙有些不爽。
半晌，杰森又抬头，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开口：“你来这里干嘛。”
“公干。”男人薄唇微启，慢条斯理地说，“局长他看我长得好看，特意带我来参加一个会议，让其他人也见见我。”
杰森：“……”
他本想嘲讽一下，可是看着克劳斯的脸，他硬生把话吞回去。
见鬼。
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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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泡你啊。
好想拐走老蝙蝠的小杰鸟，可是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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