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说很重的话质问，就是稀疏平常的语气。
盛姜却觉得池余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
她没有一点印象，估计她当时根本没注意听。
她小声且心虚地说：“没注意，可能忘了。”
“呵，”池余冷笑，“我看你是根本没记过。”
盛姜缩了缩脖子，没敢回话。
池余恨铁不成钢，在她腰侧的软肉上捏了一把：“现在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快别捏了。”侧腰那里被池余捏地有点痒，她扭着身子求饶。
她这样的动作给池余的工作带来了很大困扰，极其考验他的定力，他又不是遇见女主以前的霸总，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真顶不住。
照着盛姜腰臀相接处拍了一巴掌，池余沉声道：“别乱动。”
盛姜被他拍地脸一红，身子小小抖了一下，池余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让她坐好。
盛姜却浑身一僵，池余把她往后拉得太狠了，她刚刚好像碰到了池余的那玩意儿。
她一写小说的，不可能不知道代表着啥，况且她还经常背着池余写小黄文，几乎她每本书都开过车，只是因为池余在看的原因从来没有放出来过，全都在加密文件里里呢，她可懂得太多了。
但是想象和实践真不一样，这会儿她完全不敢动了。
“继……继续吧。”她催促。
池余也没想到自己又失礼了，一切来的太突然，他结结巴巴顺着盛姜的台阶下：“啊，哦哦哦好。”
最后一个问题也简单，他扫了眼就发现是盛姜打错单词了：“这都能错。”
“啊这……失误失误，”盛姜捂脸，竟然犯了最低级的错误，她拿过鼠标，“我来改我来改。”
池余点头，把鼠标放给她：“嗯。”
“我要点运行了哦～”
……还挺有仪式感，但是没啥用，池余暗自腹诽。
池余自信满满，经过他改过的的代码怎么可能再错，况且也没有报错，更不可能错了。
他挑眉等着结果，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他就迎来了史上最快打脸。
这他妈飘红一片……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这不可能啊。
盛姜有些尴尬地看着池余，她怎么有种自己打了池余脸的感觉？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
池余有些粗鲁地把盛姜的头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前倾，专注看着屏幕上的报错。
……
没多大点事儿，飘红一片，最后落脚点都是那一行，池余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忽然气笑了。
手忍着没拍到盛姜脑门上，盛姜多打了个空格！
移动光标，然后重重按下删除键，还是没忍住抬手捏住盛姜后脖颈的软肉提溜了起来。
“空格，多打了个空格！”
“疼疼疼……”盛姜忽然脖子一疼，立马喊出来，伸手去扒拉池余的手，让他放开，“你快放开。”
“呵呵。”
“对不起嘛，我错了，保证没有下次，下次一定细心！”
池余翻了个白眼，对盛姜死性不改的性子他可知根知底，她这话可信度不高，要不然也不会高考数学第一道选择题做错。
池余揉了揉眉心，把倚在靠背上，有力无气说：“点运行吧。”
“嗷嗷。”
果然，这次成功运行了出来。
“成功啦！”盛姜拍手，很快又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姿势，她不宜乱动，所以生生忍住。
“内个……”盛姜说，“运行出来了，你……”
你还要坐在这里吗？
“看到了。”
池余忽然来了劲头，坐直了问盛姜：“盛姜我从小到大算不算你半个老师？”
“额……”盛姜疑惑，但想起从小作业都是池余在辅导，她有些迟疑地点头，“算……吧？”
“算就行。”池余额语气颇有一种她会赖账的感觉，这让盛姜更加迷惑。
池余却开始细数：“从上幼儿园开始，我也算辅导你将近二十年了，别的老师都有工资，特别是一对一的工资更高，但是……”
“你想干嘛？”他话没说完，盛姜有些惊恐地打断他，“不会是现在要结算辅导费吧？”
真要是这样，那池余就忒不是人。
而且，明明都是池余自愿辅导，大多数她才是那个被迫的！
池余老神在在地摇摇头，很快又点头，弄得盛姜一头雾水。
“你到底要干嘛？”
“你放心，我不要钱。”池余大发慈悲安慰道。
盛姜品了品这句话，总觉得这是个坑，但是嘴上还是感谢：“我谢谢你啊。”
池余满不在乎她的讽刺，反而笑了一声，“我只讨利息。”
“嗯？钱都没有哪来的利息？”
池余：“我的时间成本。”
这套理论绝了，盛姜问：“所以你想怎么讨！”
池余没说话，在盛姜有些冷的目光中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亲亲我就抵消了。”
而后又打补丁：“一道题一个。”
盛姜不可置信地眨着眼睛，什么玩意儿？
她一把从池余腿上下来，转着转椅把池余换了个面，让他面朝门口，然后无情一脚。
“说你流氓你还喘上了。”走到门口，盛姜对门外依旧坐在椅子上的池余说，然后“啪”地一声，房门冷漠地被关上了。
池余：“……”
他有错吗？他没错。
盛姜自己的言情小说里就是这么写的，而且明明男女主刚认识不久就可以那么做，女主为此还喜欢上了男主，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不好使了？！
他们可是青梅竹马啊！不对，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成功率不应该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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