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让叶佳芙知道,即使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嚣张跋扈,个性泼辣蛮不讲理,低头道歉的也绝不会是她。
叶佳芙挨了巴掌,父母还要赔着笑脸,更甚者还有人过来问孟澄手疼不疼。
后来由于老孟的社会地位实在是太有影响力了,她的生日宴总是充斥着一股子浓浓的社会精英风,孟澄就不乐意让办了。
……
宋心愿拔腿追上孟澄,“心里不痛快?”
孟澄心不在焉的,一个“愁”字夹在皱起的眉中心。
明明够不着,宋心愿还非要踮起脚捞过她的肩,“走,姐们儿陪你小酌几杯去。”
——
黑黢黢的窄胡同,月光洒不进来,路灯的作用也微弱,有几段路伸手不见五指。
院子里还亮着灯,隔着一面墙,贺凉迟没进家门,他不想让徐慧兰看到脸上的伤,然后又是质问。
很累。很烦。
他靠着墙站了很久,有几个小时了。
直至夜渐深,徐慧兰应该睡下了,但贺凉迟还是没动。
地上已经落了数个烟头,昏暗中打火机齿轮摩擦的一声,火苗窜起,橘红火光映出少年颓淡阴翳的眉眼,他点燃又一根烟。
熟练抽了两口,烟雾盘绕,他深邃立挺的脸庞朦胧不清。
感受到指尖上紧绷的创可贴,贺凉迟抬起左手,看了足有几分钟,猩红燃缩,积成长条的烟灰掉落在虎口处整整一截,可他却没感觉到烫。
为什么感觉不到。
把创可贴撕掉,忽明忽灭的烟头就要戳上将将愈合了些的伤口。
“贺凉迟。”
清婉明脆的嗓音忽然在空寂的巷子上空轻轻响起,荡悠出微短的回音。
贺凉迟怔了一刹,机械地抬起头,望向声源处。
那是这片儿一间废弃的老瓦房,少女趴在房头,顶着皎洁月色,肌肤莹莹如水。
他以为是幻觉。
可接着,她带点情绪地砸下去一颗石子,滚落他脚边。
孟澄声音里掺杂着略含混的醉意,又叫了他一遍。
“贺凉迟。”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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