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盈盈下拜行了礼。
“哪里的话,我们宠睿儿都来不及呢。”子建欢喜地想抱他。
“爹爹!”睿儿的眼睛如夜晚的明灯被点亮般,循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曹丕与子文从正厅的方向走来,想来是外出办事刚回来。
“你们都在?”曹丕眼神犀利地打量在场所有人,一边打量一边又将目光后移,留心子文的反应。
低头,不然友好的目光接触很有可能被曹丕误解为我在对某人暗送秋波。
曹丕走到睿儿跟前,依旧没有下蹲或弯腰与之视线保持一致的觉悟:“吃东西不擦干净?”
“睿儿有宝贝给爹爹看!”一手举起画,一手将吃了还剩最后一口的点心塞入口中,满脸洋溢着幸福眯眼。
“什么东西?”曹丕只是杵在那里。
“是睿儿画的!”睿儿心急地将画举得高高的,另一手拉上了曹丕的衣服。
“放开!”嫌恶地注意到睿儿油腻腻的手弄脏了他料质上成的外衣。
他有洁癖啊,况且衣服脏了又不是他洗。
被曹丕大喝唬得没了声音,瘪嘴,哀怨地瞪眼,小豆子般的泪珠顺着眼角滑向原本有着可人小酒窝的嘴角边。
“睿儿,别惹爹不高兴。快到娘这里来。”为人母的甄氏此刻心情一定也凉透了。
“大哥!”子建看不过去。
“你若是有闲情逸致管我的家事不如找父亲给你安排点事做!”
“夫君?”又是一个闻所未闻的清丽女声,子文背后站着一个唤他作夫的娇小姑娘,虽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倒也清雅秀气,高高挽起的发髻,人妇的打扮。孙氏,我记得当日有听到过,南方的大家闺秀,水一般有灵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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