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长空的一枚子弹,从后方正中了匪徒的脑袋。
挽挽已经开始出现短暂的意识涣散。
不是她不是她不坚强,实在是太特么累了……
挽挽脑子最后思考了一下。
没打中她,那就是匪徒死了,她可以休息一会会儿了。
如果挽挽再坚持一下,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抱着国宝的挽挽和匪徒几乎同时开始掉落。
“挽挽!”
神情嫉妒焦灼的霍少帅冲过来往水里一捞只捞到了水。
他们沉下去了。
“底在哪里?!”霍仿转身,严厉地看着主持师傅。
“底……底……”
主持师傅支支吾吾,竟然慢慢跪下,“少帅,这池子根本不是池子,整座山体就是它的底呀……”
小和尚一听,晕过去了。
“你说这座山,里面都是水?”
霍仿艰难地问,额头的青筋在暴突。
“……是,按理说菀南地日后这样的地形,但藿香山是个例外,如果把水放空,山体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溶洞。”
溶洞……
霍仿身型微微摇晃,很快被张副官扶住。
“少帅,您节哀。”
“节哀?节个屁哀!”
霍仿丢了枪,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进了水里。
“少帅!!”“少帅!!”
“这……这……”
“快,立刻下去,营救少帅!”
即使知道跳下去可能不仅不能救回少帅,还可能一去不复发。
但以张副官为首,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了。
他们对少帅抱着致死追随的信念。
霍仿对挽挽也是抱着这样的信念。
白胖局长和白廖警官对视一眼。
“不能再有人跳下去了。”
还有士兵们在衣服。
“我们当兵的,不用你们管!”
“我他妈是为了你好!”
说到最后,竟然互相头抵着枪口,剑拔弩张。
一个士兵坐在地上哭,“溶洞,就算水不淹死,石头也能刺死人……”
溶洞里上下两个方向都有往中间长的石头,最细的可以像根针,到同时又坚硬无比。
小和尚爆发出细细的哭声,“我的姐姐呀……”
频频以手拍地。
“就算是山体,总也有出口吧?”
白胖局长变成了现场最冷静的人。
“山下的那条河,就是从山里流出来的水。”
“那我们去下面等,也许还有希望。”
所有人抱着到了山下那条河边。
河边两岸围着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无数双眼睛静静地凝视着河面。
河水依旧缓缓地流淌着。
平静而美好,在夜色中闪烁着美丽的星斑。
张欣一直没走,坐在一棵众人视线不及的树上。
妩媚的眸子看着毫不在意,却也频率颇高地一直看着河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很多人的眼泪憋不住了。
呜咽的声音开始传出来。
如果少帅在,少帅一定会说,“我带的兵,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许哭!”
张欣的眼中开始出现烦躁。
身姿轻盈地跳下了树。
快点出来啊挽挽……不会真的死在里面了吧……
后面的树林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河面上没有哭声,但有着很多呼喊。
稚嫩的,坚硬的……
寺庙的和尚们叫着挽挽的名字,士兵们叫着少帅,张副官还是有其他跳下去士兵的名字。
回荡在这一夜璀璨的星空下。
主持师傅默默抹泪。
白胖局长的小胖手紧紧拽着白廖警官小胡子一颤一颤的。
有一种下一秒就要爆哭的趋势。
白廖警官面色凝重。
如果这些是这次胜利的代价,那代价未免太沉重了。
就在大家都已经完全失去希望,和尚们抱着哭起来。
“为什么那么好的人就死掉了……”
一个欠揍的,欢呼的,奔腾的声音响起来,“呦!看我抓到了什么!红烧兔子!”
一个抱着画,全身湿漉漉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手里捏着一只灰毛兔的家伙,突然冲了出来。
“诶?怎么这么多人?你们在干什么……萝卜开会吗?”
这家伙可不就是大家以为死掉了的挽挽嘛……
夜色中,仅仅靠着月光和微弱的火把提供光源。
那幅画……亮得惊人。
挽挽把画放在地上,夜色下,画的每一根金丝都似乎会动,流光溢彩。
比起土匪们制造的假神圣,这才是真正的神圣。
难怪是国宝。
挽挽没想到跳下去之后竟然是一根很粗很粗的管子。
挽挽几乎和匪徒的身体并行。
挽挽意识模糊,只知道不断往下。
而巨大的管子是有岔路口的。
挽挽和那人挤在一起后,这家伙下意识地发挥自己霸道的本能,把匪徒的身体挤到了另一个岔路口。
现在看来,如果这边是正确的路的话,那边就是通往真正的山体的路径。
匪徒就算不死也会死在里面。
气氛在短暂的僵硬之后,瞬间燃爆了。
了悟小和尚,还有一些年纪不大的和尚们纷纷扑向挽挽。
老主持破涕为笑,不去计较小弟子们扑倒姑娘的行为。
实在太激动人心了,年轻几岁的话他也想……
挽挽被扑倒在地,她的惨叫声回荡,“娘希匹重死了……!!”
小黑皮和白胖局长在气氛的感染下眼带泪花地要冲上去。
被白廖警官一左一右拉住,幽幽地道,“高警官,局长,请注意形象。”
与此同时,河流里开始接二连三地冒出来人来。
“少帅!!”“张副官!!”
士兵们接二连三地跳下去把人扶山来。
挽挽先溜走了,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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