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效电池技术是不是你独自完成的？
这句话好像魔咒在刘海耳边不停环绕，钻入他的大脑，又在脑干中不断回旋。
但这一次，他出奇的居然没有立刻回答。
这样的结果表象，让蒋晴晴，包括刘海本人在内都有些意外。
这也是刘海第一次正式起了这个问题，或许是源自内心的恐惧，
他的恐惧源头就是怕真的被关在这里，或者惹上什么大麻烦，所以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是蒋晴晴的这个问题显然和他本能的求生欲起了冲突。
迟钝了十秒钟，刘海的嘴皮都已经干枯了，但他仍旧颤抖着嘴，一字一句道，“是，是独自完成的。”
就像一碗平静的清水，刘海的话语里看不出慌乱，也看不出肯定，他就像是阐述一件正在发生的事，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了解的给说了出来。
但又好像给人一种他并未参与其中的感觉。
“明白了，你可以走了。”
刘海瞳孔瞬间放大，感觉脖子上的那双大手被松开，呼吸也顺畅了许多，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道，“我……真的可以走了？”
“嗯，是啊，问题以及问完了，为什么不能走呢？”蒋晴晴托着腮，眨巴着眼睛，此刻就像邻家大姐姐一样温柔。
她伸出食指停顿了一下，接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只写了电话号码的纯白名片，“如果你之后还有什么事想找我，就打这个电话。”
刘海接过了名片，内心却在想鬼才要找你呢。
等刘海被审讯室里的男人带出后，蒋晴晴站到单向玻璃面前点了点头，“已经确定了，可以执行下一个计划。”
收音器清晰的将她的话传到了审讯室外。
等刘海被送回了家，早就着急忙慌等待许久的刘建业和赵晴晴终于松了口气，就在一小时前，刘建业打了无数个电话，动用了身边所有关系自想让自己儿子安然无恙，谁知道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你个兔崽子，到底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
刘建业抄起鞋子就往刘海屁股上拍，赵晴晴也没拦着，她分得清什么事大事什么是小事，如果一昧的去袒护，不知道会酿成何种悲剧。
“爸，爸，别打了真没什么事瞒着，他们就是找我问电池技术是不是我独自研发的。”刘海边跳边辩解。
“那你怎么说？”
“如实说呗，然后他们就把我放出来了。”
“真的？”
刘海有些欲哭无泪，“你应该去问他们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他们会放我走？”
刘建业沉默了，仔细想来确实是这个道理。
“最近几天给我安分点，学校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今天晚上我和你妈还有工作，听好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陈渊此时的直播间内，人气上涨了许多，罕见的达到了一千三百人在线观看。
倒不是被之前他和刘海的对话给吸引来的，而是陈渊在直播间里向网友们科普各种计算机知识。
尤其是编程相关的技术，陈渊算是彻底用本事折服了他们，直播间礼物也在不停刷着，并且系统后台也收到了将近一千多的科技点贡献。
【主播你真是太牛逼了，有这实力你还当什么网络主播啊，直接当黑客，或者去大厂当工程师，年入百万那不是轻轻松松！】
【确实，本人就是鹅厂的高级技术人员，说实话，主播的实力简直比我们总监还要强。】
面对网友们的夸赞陈渊只是一一附和着，他现在倒是在寻思着刘海那小子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
接着，陈渊又在直播间放出一个重大话题。
“各位，作为一名新人主播我直播也算有几天了，你们也看到了，不管是在技术上，还是回答你们的问题，我都是一个人，说实话，很多时候连弹幕都来不及回答。”
【那主播你干脆聘请一个助理呗？】
【对啊老陈，本人大三36D，如果你需要助理，我现在就可以把自己的简历私发给你。】
【好家伙，你确定是简历不是别的？】
看到网友们在直播间里打趣，陈渊也是笑了笑，“其实你们也看到了，我的直播风格就是这样，毕竟是流浪程序员嘛，不需要什么助理。”
【那主播你又说一个人忙不过来，连读弹幕的时间都没有。】
“嗯，确实是这样，所以我才有了现在这个打算。”陈渊笑了笑，并没有直接说，反而是在直播后台操作了一番。
接着网友们就看到直播标题变成了：【年轻小伙在线研发强人工智能】
标题一出，瞬间就引起了直播间网友热议。
【主播你在开玩笑吧，在线研发强人工智能？是不是有点飘了。】
【主播我承认你在编程上有点实力，但是人工智能不是谁说能研发就能研发的，而且主播你懂强人工智能吗？】
【哈哈，估计主播说的人工智能就是小爱同学那种人工智障呗，最多读读评论而已。】
网友们倒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么这个主播也不算口出狂言，毕竟人家是真的有这个实力。
然而陈渊却摇了摇头，“不不不，我说的人工智能并不是那种通过把语言声音转化为可执行的二进制信息，然后通过提前在网络中提前设置好的数据接口来帮你解决问题的人工智能，这种是手机语音助手运作的底层逻辑，但是这并非是强人工智能，只能当作弱人工智能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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