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秭归叹了口气,抬望他的俊瞳:“子愚,我需要你。”
“要我什么?”他心情颇好地俯身。
“我们可以扮成花郎,可只有你会说北狄话。”
“你怎么知道我会说?”他心不在焉地凝着她的唇。
“在江都的时候曼老板就是那个胡商救了我们,当时你就用北狄语跟他对答的不是么。”
“那也许是吐蕃语。”他狡诈着,再靠近她一分。
“不,是北狄语,我问过你。”她庆幸当初自己一时好奇问了那句。
“记得那么清楚啊。”他黑瞳漾深,浅浅笑着,“秭归,其实你一直想着我,不是么。”
这人,这人,根本就是算准了她有求于他,不敢说不。她涨红了脸,不知是被他说中心思,还是气他趁火打劫。
“是。”
她声音很小,以至于他要垂下首才能听到。“没有我不行么?”上官意言语诱猾,见她要挣扎,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了些。
“不行么?”他几乎是在半是逼问,半是诱哄。
余秭归战栗着,心头涌起莫名的悸动,像是有什么在抽高猛长,难以抑制地让她发痒。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眸。“我需要你,子愚。”
她知道这一句与之前相比,有着更深的意义,而他也知道。之所以她笃定他知道,是因为他像是一只没有吃饱的猫,毫不掩饰眼中的算计。
他在下饵,这不知足的大猫。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耐心极好,脸皮极厚,既然他爱听,那她豁出去了。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来来来,今日放送,她有问必答。
“秭归,你在求我?”
“是。”她答得爽快,笑得豪迈。
还当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句,不过如此么。
她放松了警惕,就听他道。“求人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敛起笑,余秭归看向像是逮到猎物的大猫。
“一路上风很冷。”他瞄着她,漫不经心地抚过唇,“唇亡齿寒,秭归你明白么?”
“嗯……”她答得迟疑,有诡计,一定有诡计!
“哎,我终狠不下心为难你,这样吧。”上官意轻叹一声,俊瞳微软地看着她,当她几乎以为自己逃出升天时,就听他道。
“只要你能让我的唇齿不再畏寒,那我便随你入北狄。不过是小小的要求,秭归,我的心真的很小啊。”
他轻轻喟叹,怕她尴尬还很体贴地闭上眼睛。
“不急,秭归。”阖目前,他意味深长地瞟她一眼,“我们还有半个时辰。”
深呼吸,深呼吸,她力拔千钧地瞪着他的唇。
他是大爷,他,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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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皮啊,虽是同种可非同类啊,女儿你咋误以为是猫了捏。
话说,你是用啥方法给大猫暖和牙齿的啊,啊?!
嘟嘟,白色叉叉掩住嘴巴,阿牛眼中全是怒火。
拒绝采访?换一个当事人问!那啥,儿子啊,你牙齿暖和了不?
阿牛脚下,大猫舔舔唇,心满意足地趴下。
p.s.这周申请了榜,就算犯懒也得一周更2w啊,偶算算已经完成三分之一了,嗯,后天更,就酱。
俺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稳重尼姑啊,泪奔~
最近迷上西曼(西方罗曼小说),安妮塔.蓝伯、茱莉·嘉伍德、罗莉塔.雀斯,十七十八世纪的西方罗曼史啊,好好看。鸡血ing再次把简·奥斯丁的《傲慢与偏见》翻出来,这可是偶的言情启蒙小说啊,哦,my love~(就不信尼姑的热情囧不史乃,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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