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了蛋糕,和咪咪分着吃,她吃得津津有味,我却咽不下去,该死,明明都不是丰城本地人,为什么她吃得下?我吃不下?这蛋糕里也有种怪味,像掺了灰一样。涩得我喉咙发痒难受。
我勉强吃了一口就不吃了,说是打包带回去。
咪咪刮着眼睛说我是个穷鬼,蛋糕多宝贝的东西,还要带回去?
我没说,静静看着咪咪吃。
咪咪吃得很仔细,就是沾到了嘴角,手指上,都细细的舔干净,像个流浪猫一样。
我看得入神,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咕噜噜地响。
我的脸马上红了,咪咪毫不掩饰地笑起来。
我起来问了服务员卫生间在哪,走过去。
经理和柜台的服务员说些什么,我经过他时,他还让了让我,走过柜台后面的房间,再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我闻到了一股冷冷的潮湿气味。
卫生间就在前面了,只有一盏小黄灯亮着,格**暗,晃着晕着,朦朦胧胧。
门口湿漉漉的,踩上去都是水。
我小心地提着裤脚,一脚一脚跨过去。
该死!这餐馆什么装修风格?到处都是乌七抹黑的,省电费吗?
我凑到墙上看,确定看了好半天,才确定左边是男厕,右边是女厕。
我走进去,门破破烂烂的,连把手都只剩下个圆孔。够人把眼睛贴上去。
我手指勾着那个圆孔,拉开门。
圆孔里的碎木渣刺着手指,我解开裤子,蹲下来。
门板就那样敞着,晃来晃去,吱呀呀响。
卫生间里没有灯,只靠着地面上的水光反照一点,才能勉强看清,我的边上还有三个蹲坑,依次向里,我就是看不清,才在最外面的那个解决。
对面是洗手池,水龙头刚用过,还在嗒哒地滴水,上面有一面大镜子,还能看到门口的灯光。
我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嘭嘭啪啪地一泄而成,好过了一点,只是菊花那里像是拉碎玻璃渣子,卧槽!明明吃的只是个软软的蛋糕,怎么拉出来这么硬?
我痛得死去活来,诅咒这家餐馆的老板生儿子没屁眼,用过期奶油,还不知掺了什么东西进去。
腹鸣雷轰以后,我浑身舒泰,双腿也蹲得酸麻。
额头的汗水打进眼睛里,酸了眼珠,泪水不断地往外涌,看什么东西都带个重影。
隔壁的卫生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响,像是谁开了门板。
难道是咪咪也来上厕所了?对了,她也吃了那个蛋糕。
接着我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没带手纸。当然厕所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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