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身为NPC,早就有这一自觉,她自知改变不了被玩家屠杀的结局,不如在这一过程中多给自己找点乐子。
如果以后知道自己身边的伴侣竟然是反派,又会如何抉择呢?
是拿起手边的宝剑,刺进她的心脏?还是选择主动放弃任务呢?
一面是大义,另一面是相爱的伴侣,究竟选择哪个好呢?
想必无论选择哪个都会痛苦万分吧?矛盾可是悲剧的必需品。
谢书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下方的大厅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嘈杂吵闹声消失了,安静得仿佛掉落根针都能够听见。
“嗯?”谢书挑眉,饶有兴趣地往下一看。
然后她就看见了,让她印象深刻的画面。
大厅里的气氛凝重,只有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同一个人。
而那人却好整以暇地擦拭着自己的长剑,周围传来的视线并没有让她有任何负担。
锋利泛光的长剑沾染了血,之前在门口叫嚷的粗汉正倒在大厅,鲜血从他僵硬的身体下流出,最后积攒成一滩血池。
“你……你是谁?”终于,在过长且突兀的寂静里,有人耐不住了,他咽了口唾沫,上前走了几步,壮着胆问到,“你、你为什么要杀他?”
他内心充满了恐惧,尤其在是看见对方手里的长剑——正是这把长剑结束了他同伴的性命。
他的双腿不停地打着寒颤,但想到公主正在上面看着他们,他的腰杆就不自觉地挺直。
更何况周围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对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么一想,他的底气也足了起来,看着那人的双眼:“你这样捣乱,是会被城堡的士兵给刺穿心脏的。”
她放下擦拭干净的长剑,目光淡然,还未开口说话。
就见男人浑身一抖,裤.裆处濡湿一片,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胯.下滴落在地上。
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别开视线,抬头凝视站在高层的公主,紧盯着谢书的双眼,缓慢地说:“我并没有捣乱,只是他太括燥了,为了能够安静一点,我不得不让他彻底闭上嘴。”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是来求婚的。”
她的语调很慢,似乎是故意让所有人能够听清,只是发音有点奇怪,并不像是本地人的口音。
不出意料,她所说的话的确十分清晰地传进在场的所有人的耳里。
他们一方面震惊这人身为女子却扬言要娶公主,不过这只是其次的原因,同性之间的婚姻尽管罕见,但早已不像上个世纪那般封建约束了。
只要身份高贵、背景雄厚,再加上富可敌国的财产,无论未来选择谁做伴侣,都只会得到祝福。
让他们震怒最首当其冲的原因是——这女子明明就没有任何身份与背景,从她朴素的衣着与那生硬蹩脚的发音,足以看出她是一个实打实的下等人。
他们甚至在这之前都没有见过她,无论是什么贵族的聚会还是富豪之间的交流会,他们都没有见过这这么一张脸。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的。
她有可能是平民,甚至还可能会是奴隶,但绝对不可能是他们上等层次人之中的一员。
可偏偏就是这一贱民,刚刚在这里杀了他们上等阶级其中的一员。
就像是切白菜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挥剑把那人的喉咙给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像是堵不住的泉口,顿时流淌了一地。
他们居然被这么一个下等人骑在头上?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挑衅蔑视吗?对于常年待在高位的他们是何等的羞辱啊!
这一认知让他们感到愤怒无比。
“你是谁?还不快速速报上名来!”
“你既不像手握权贵的贵族,也没有一点出身高贵的小姐风范,若是任人驱使的奴隶之身,潜逃出主人家来参加求婚仪式,你可知这可是剜心之重罪!”
“装模作样!”
一时间,女人的身份竟然成了谜,只是面对众人的怒斥与喷击,女人对此置身事外,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的公主,那势在必得的目光让所有人都心生不适。
“荒唐!公主殿下的容貌也是你这等贱民能够任意窥伺的吗?”
“就是就是,这么目不遮拦的盯着公主殿下,还真是不懂规矩。”
“公主殿下肯定会因此而心生不悦。”
对于这突然冒出来的毫无、嚣张至极的无名之辈,在场的所有人恨不得生生活剥了她。
可他们又畏惧她手中的长剑,尽管愤怒,却迟迟不敢上前。
“嗯?有点意思。”谢书挑了挑眉,扬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面对女人那极具有攻击力的两道目光,她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挑起嘴角与那人对视起来。
瞧那架势,似乎那人不先移开视线,她也断然不会先移开视线的。
“公主殿下,下面闹出了人命。”洛兰妮一直站在公主的身侧,大厅之中所发生的事自然而然地尽收眼底,她也没有忽略公主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不仅如此,公主殿下的视线还紧跟在那陌生女人身上,似乎饶有兴致,洛兰妮心里就各种不舒服。
于是带着私心,她出声建议到,“不如我们先回去吧,这件事陛下一定会处理得当,然后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干嘛总是喊我回去?”公主摆了摆手,拒绝到,“我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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