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萧总眯着眼睛朝苏丹青笑“你可以畅所欲言，反正我要知道的已经问完了。”
“纳尼？！”
天桥对面挤挤挨挨，卖彩色棉花糖。
苏丹青喜欢吃甜，目光立刻被吸引了，盯着那堆棉花糖看。
“你有钱么？萧凌风。”
“如果我说自己没钱，会不会有人抽我。”萧凌风笑。
“快给我五块钱。”
“怎么？”
苏丹青弱弱的指了指天桥对面的棉花糖。
萧总眯眼：“你不是近视加夜盲么？这会儿子倒看清楚了？”
“我是近视加夜盲，”苏丹青指了指举着棉花糖走近的小孩子“喏，看他们就知道了。”
无奈之下，萧总只得从口袋掏了零钱出来，给了苏丹青。
苏丹青接过钱，三下五去二窜到对面街道上了。
身子倚在天桥上，萧凌风盯着苏丹青身影，而后拨了电话。
“白莹，打电话通知戚总，就说今晚见面取消。”
“真巧，”白莹在电话里笑“一分钟前我刚接了戚总电话，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找律师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就咱们公司的问题，我找了好几位顶级律师询问，都说胜算不大。”
“有多大？”
“三七。”
“最高拼多少。”
“三七就是最高。”
“对方辩护律师底细了解多少。”
“稍等，我去看。”
“你在做什么？”
“洗澡。”
萧凌风笑：“打扰你洗澡真是罪过。”
“无妨，”电话彼端的女人爽朗笑了“洗澡是人生大事，办完公事再洗澡，才舒服，不是么？”
“赞同。”
说话的空荡，白莹已经披了浴巾起身，长腿跨过客厅，径直走向书房。
记事本被翻开，白莹掀了纸张看过去：“韩宜，年龄二十八周岁，毕业于顶尖律政学院，就职于一家私人律师事务所，案件胜诉率百分之九十五。”
“相当高的胜诉率。”
“是，在本地，算是相当有名的律师。”
“这位韩律师曾在几家事务所就职？”
“只有一家。”
“一家啊，”萧凌风笑“看来这位韩律师是个执着的人。”
“通常这种人有感情洁癖。”
“白莹，调查一下这位韩律师的性取向。”
电话彼端的白莹愣了一瞬，而后开口：“她的性取向是同性恋。”
很好。
萧总满意笑。
“三月十五号，帮我准备一套精致西服，提前预约造型师。”
“萧总，”白莹在电话那端抖动，嘴角抽搐“人家是同性恋，你穿那么帅去干嘛？改变人家性取向？”
“我可没那个本事。”
“三一五是打假日，萧总，晚上市领导约了您吃饭，已经推了好几次了，这次再推，可就不好了。”
“哪位领导？”萧凌风眉梢一挑。
“姓乔的。”
“告诉他我不去。”
“萧总，这样不大好吧？”白莹翻翻手上文件夹“这是最容易上位的市长。”
“也是贪污最多的人。”萧凌风笑“放心，别说他当不上市长，就算当上了，也坐不稳。”
“明白。”
“对了，喜欢穿古装的女人，一般比较喜欢怎么样的男人？”
“这个问题，”白莹笑“你应该问女人。”
“你不是女人么？”
“我是女汉子。”
“那你的性取向呢？”
“性别女，爱好男。”
“这就对了，想象自己是李清照。”
正在喝酒的白莹差些喷了：“那我喜欢赵明诚。”
“赵明诚死后呢？”
“嗯，找一个有才华的人吧。”
“懂了。”
“萧总，”白莹在电话那头笑的不怀好意“怎么，有目标了。”
“嗯，很重要的目标，必须亲自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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