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过了些年,这些本地山君、河伯就被本地人的信仰捡起,有香火鼎盛的时候,也有门可罗雀的日子,贫道也是期间来到这里,见乡里乡亲无人反对,就自作主张担起了供奉。”
鲁哥儿说:“道长当真不知陈家当年那些事?”
老道士摇摇头:“真不知道,贫道今日还去了陈家一趟,发现当年的才子陈冬理患了心魇病,和鲁哥儿昨天发病的时候非常相似,也就这件事情谈得上接触陈家。”
“心魇病……”鲁哥儿摸了摸脑袋,昨日他确实觉得有股令他窒息的恐惧袭来,挣扎矛盾之间几乎快要魂归幽冥,得亏老道士把他掐得缓过气来,不然真的情况不妙。
但今天,鲁哥儿却觉得气血活络、身体灵便,并没有再出现昨日的情况:“实不相瞒,我也不知。只是觉得这心魇病多是与执念有关,破了执念,这风疾便好了。”
然后鲁哥儿露出怪异的冷笑:“不过,要是那陈家才子真的得了心魇病,那也是他们活该。自己家族里干的孽事,最后还是害到他们自己,这就叫报应!哈哈哈哈!”
老道士眼冒精光:“此话怎讲?”
鲁哥儿额头紧箍闪烁,双眼愈发癫狂:“他们家,当初听那天子之言,便要挟我的爷爷和父亲来这山神庙,企图篡取神位、活埋人桩、飨食神明、扶植人魂成神。”
“当年人间太苦,有好多人想当鬼、想成仙,结果就是他们故意用人命污了山河,抬着所谓的老虎山君说是食人妖虎,送去京城炼丹炼药,只为求得丹师赏钱。”
“所以我昨日才问,道长是否知道,这山君庙下曾经有过活埋人桩?”
“可否知道这庙中的活埋人桩,被人挖出来后运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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