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丽教乔瑟夫行效忠礼,他学会后重新行礼。
“好,你去吧等会军队进城,你代替我行使大权,具体章程去找一个叫斯德的军团长,拿着它。”
说着秦义将一面刻有杰里柯之名的铭牌交给乔瑟夫,有个铭牌如秦义亲临。
乔瑟夫颤抖着接过铭牌,他知道家族铭牌的重要性,不由立刻跪下,却不说一句话。
秦义对他有救命之恩,又对自己委以重任,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说了别跪别跪,赶紧起来,对了,以后有空减减肥。”
乔瑟夫郑重地点点头,爬下屋顶,准备带着自己的人马找斯德他们。
“该死的叛徒。”
阿卡姆气愤至极。
“阶下之囚就别吭声了。”
“会长知道这一切后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来血洗这片城池!”
秦义点点头,兄弟会会长他有所耳闻,是个极端的家伙,不管是对诺克萨斯还是艾欧尼亚人。
“那你猜猜我为什么不自己镇守这座城?”
看着秦义笑眯眯的面孔,阿卡姆寒毛炸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只抓了个副会长,不够啊。”秦义幽幽地声音回荡。
“你痴人说梦!”
慎的眉头也一皱:“不可,一个副会长你抓了都会引来兄弟会的无穷报复。”
慎觉得秦义侵占这座城池也就罢了,毕竟在他治下的平民确实算得上安居乐业。
但在继续去摸老虎的屁股,对兄弟会的会长有所想法,这就失去了平衡。
但阿卡丽不这么想,斩草就是要除根,擒贼就是要先擒王。
“我去。”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阿卡姆,吓得他缩了一下。
秦义摇摇头,刺杀兄弟会会长这件事太危险了,他不可能让自家人去犯这个险。
“怎么还不来呢?”
他在等,等一个老爹向自己承诺会来执行自己一个命令的人。
空气忽然变得冷了,原本城门的喧哗秦义突然也听不到了。
一切好像都冻了下来。
“叮铃叮铃。”
他只能听到铁片碰撞的声音。
“秦义?”
身边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秦义艰难点头,而后竭力想要扭头,看看是谁。
“命令。”
淡漠地声音继续传来。
秦义动不了,也看不到那个发出声音的人。
他感觉自己被冻住了,甚至来不及使用伟力。
“杀兄弟会会长,人头送来。”
他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后那种凝结感消失了。
“哧。”
趴在秦义头上的拉亚斯特笑了一声。
“一个真正的刺客。”
“你看到他了?”
“没有,你给我的伟力太少,没看到。”
“*****”
秦义无语,他还以为拉亚斯特看到了那个父亲指派来的刺客。
那个刺客强到可怕,强到令如今拥有飞升伟力的秦义不能动弹。
不过还好,这是自己人。
慎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那是你的手下么?”
秦义惊讶,不过也释然,如果这个刺客连均衡教派的教主都看不到,那真是难以想象他的实力。
“不完全是,只能命令一次,我让他去杀兄弟会会长了。”
阿卡丽看两人莫名其妙的说着什么,非常好奇。
“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那位会长凶多吉少了,哎。”
慎难得露出愁眉苦脸之色,盘坐在地上。
“怎么可能!会长在普雷希典有重重保护,没有人能刺杀他!”
阿卡姆声嘶力竭,不相信有人能去兄弟会的老巢去杀他们的首领。
“哎。”
慎却很清楚,有这个神秘刺客在,兄弟会会长必死,没有一点意外。
哪怕是他,如果被这个刺客盯上,恐怕也会夜不能寐。
这次纳沃利之行,让他对于秦义的势力和实力都有了一个心惊的认识。
“脸怎么跟苦瓜一样,我想跟你聊个事。”
秦义漫不经心地坐在阿卡姆身上,手一挥让这家伙闭上嘴。
慎郑重其事,现在是一位能够轻易决定艾欧尼亚走向的人物要和自己商议,他不得不认真对待。
他已经准备向秦义在一些事上妥协。
“我们联盟吧,怎么样?”
出人意料地是,秦义只是提出联盟,而非其他苛刻条件。
秦义脸上又开始露出坏笑。
他记得没错的话,现在的均衡教派被劫赶走以后就住在树林子里。
如果能让他们搬到斐洛尔,也就是秦义的大本营的话......
“口水流下来了。”
阿卡丽拿出手帕给秦义擦掉嘴角的口水。
“咳咳,那个,慎,你觉得怎么样?也不要你们干什么,我们一块干掉艾欧尼亚的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怎么样?”
秦义朝着屁股底下的阿卡姆来了一拳缓解尴尬,继续劝说着慎。
“这个可以,需要我们做什么。”
慎考虑了很久,还是选择同意。
毕竟以秦义的势力,能跟他商量已经算是比较尊重他了。
“不需要你们干什么,我听说你们被劫从圣所赶走后住老林里,这怎么行,孩子们住深山密林对发育都不好。”
说着瞄了一眼阿卡丽。
“你看我干什么?我发育的很好。”
“对对。”
秦义小鸡啄米一样,阿卡丽的发育确实好,自己的宽松的便服穿在她身上,前胸都显得过于紧了。
阿卡丽总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古怪,丢掉手帕,回过味,有些生气。
她闷闷不乐地将拉亚斯特从秦义头上扒拉下来,不管小拉亚斯特的反抗,用力揪着它的角。
“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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