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义陷入两难时,从城关内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穿金戴银的中年人,身后还跟着大批随从侍候,富贵至极。
但他此时的表情极为焦急,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
“乔瑟夫分会长,您怎么来了。”
鼠目小卒子谄媚地迎了上去,还把自己口袋里的银轮拿出一半,高高捧起想要献给这个中年人。
眼见乔瑟夫心急如焚,连平日最爱的银轮都不要了,还在张望,想要寻找什么,这让小卒疑惑。
“您要找什么?”
“之前下得命令,有两位高级长官要过路,你们看到没有。”
“没有,吧?”
说着他有些不自信地看了一眼被包围的秦义二人。
他们的穿着怎么看都不像命令中的高级长官啊,而且哪有长官身边一个随从都不带,不怕死?
“别看了,这。”
秦义冲着神色焦急的中年人喊了一声。
小卒子顿时不满:“问你了吗?你喊什么喊!”
乔瑟夫转头一看,掏出一张画像和秦义的面孔对比起来。
“别看了,我比画像上好看。”
确定了远处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他大喜过望:“两位终于来了!快快快,我是乔瑟夫分会长,您们请进。”
乔瑟夫一把推开碍事的小卒子,看见这些手底下的小兵竟然拿着枪对准秦义二人,顿时亡魂大冒。
“放下,放下,你们在干什么!”他怒喝一声,差点没被自己手下气死。
那些刚才还神气地围着秦义的家伙此时灰溜溜地回到城里,不敢多说一句话。
看到分会长和刚才被自己称为小白脸的家伙热情交流着什么,看起来极为亲厚,小卒面色惨白。
“分会长,你们手底下的兵真是恪尽职守,让我敬佩啊。”
嘴上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秦义暗骂,这些混蛋还真是懂剥削,眼前这乔瑟夫身上豪奢的服饰,恐怕就是这样来的,对兄弟会又有了一些的认知。
他揶揄着乔瑟夫,让乔瑟夫面色一僵,用余光瞪了一眼小卒子,让他赶紧滚回去。
小卒子颤颤巍巍地起来,如遭雷击一般走着,让阿卡丽都不小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乔瑟夫在前面领路,向带着两人往城里走。
“唉,走不动啊分会长。”秦义叫苦起来。
“这是为何?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秦义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小卒子,惨声道:“唉,我们辛辛苦苦积攒的钱财都被那位尽职尽责的大人收走了,后面吃住都是问题喽。”
乔瑟夫听到只是钱财问题,笑着问:“您说笑了,后面还要靠您们,那些钱财自然如数奉还,请问是多少?”
“十万金币吧。”秦义不确定的摸摸下巴。
“?”
听到这句话,哪怕是阿卡丽也愣住了,更别说乔瑟夫和小卒子。
“哈哈哈哈,你有没有树枝。”拉亚斯特开怀大笑。
什么人,能背着十万金币满地跑,十万金币堆积起来那是一座小山,是一百万银轮,能把小卒子活活压死,因为那是一个集团军半年的军费了。
“分会长,我没有....”
“闭嘴!”乔瑟夫打断着焦急想为自己辩解的小卒,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对着秦义说:“您下次不要随身带这么多钱财,等完成上面交代的事,十万金币会给你送来的。”
“没办法,个人癖好,穷习惯了,身上不揣点小钱不踏实。”秦义一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模样,让小卒子看着牙痒痒。
“好吧,您二位快请进。”
说着心急如焚的乔瑟夫请二人上了马车,亲自驱车,最后又恨恨地瞪了一眼小卒
在宽大古朴的车厢内,秦义十分自然地坐在眉头紧蹙的阿卡丽身边,知道她还在想苦说和烬的事。
他有些无奈,直到一时半会解不开她的心结,于是嗅嗅身旁少女身的芳香,张嘴问向为自己驾车的乔瑟夫。
“你们上面怎么给你交代的,让你这么急切?”
他其实看得出来,乔瑟夫不是因为命令才着急要找到他,而是真的因为某种重要原因需要求助自己,才不惜亲自驱车。
乔瑟夫名义上是分会长,但实际只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城城主,是作为附庸加入兄弟会的,看起来很富贵且很有权势,但实则只能管辖自己这一片小小的领土。
这些都在军报上,被阿卡丽整理出来交给了秦义,因此两人心里都清楚。
“金魔向我下了剧场邀请函!恳求二位,救我!”
乔瑟夫声音颤抖,手上的缰绳都有些拿不稳。
“哦?详细说说怎么回事。”秦义说完闭眼沉寂,旋即睁开。
他感受不到烬的具体位置了,这说明烬躲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地方,让他的气息很微弱,以至于秦义无法清晰感知。
乔瑟夫颤声道:“前天,我的书桌上多了一封邀请函。”。
说着他侧身用一只手递给秦义一封金箔装饰的精美信函。
秦义打开信函,上书:
尊敬的分会长大人,本人于后日黄昏有一场歌舞剧在月落剧院汇演,诚邀您来欣赏——卡达·烬。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和优雅。”秦义想起了那个在自己军营中制造无数爆炸还能笑出来的家伙,现在他又出现在自己附近了。
“前天我带着大队人手去月落剧院,当他们一进去就全部消失了,里面只传出几声惨叫。”
乔瑟夫的声音愈发惊惧惶恐,谁都知道,被金魔下了邀请函,那就是必死的局面,不去全家都会惨死,因而他带兵去试了一试,结果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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