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长狙瞄准了秦义与阿卡丽,黑洞洞的枪口压抑得人喘不上气。
最让阿卡丽羞愧的是,面对可怖的长狙瞄准,她无法动弹,身体的本能让她寸步难行。
“你快走,去找均衡教派,甚至影流,告诉他们金魔又出现了。”阿卡丽万分着急,她不认为秦义能与可以止儿啼的金魔匹敌。
秦义依旧我行我素,将阿卡丽完完全全的挡在身体后面,手持拉亚斯特,凝视着架狙的烬。
耳边传来哀嚎与哭喊,是刚才热情款待他们的那些村民的。空气中飘荡着血液的咸腥味,这让秦义的心情极为沉重。
曾经也有个人,与他擦肩而过,让他动弹不得。
今天又出现这样一个人,但今时不同往日,秦义想试一试,拥有血魔法的他能否与烬过过招。
他微微挥动着镰刀,烬用瞄准镜看到了他的动作,面具下的烬微微一笑。
“咻!”
霎时,一枚漆黑的子弹精准穿透秦义的身躯,哪怕是经过血魔法加持,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秦义眼中只能看到一片昏暗,他的胸膛被直接穿透,背后出现一个巨大的血洞,血液如溃堤一般流淌。
在模糊中他听到了阿卡丽焦急的呼喊,听到了烬享受地哼着小调。
在他的精神世界中,一颗血色巨眼浮于血海上,拉亚斯特已经亢奋到难以形容。
无垠的血海将秦义卷起带入海心。
良久,归于寂静。
“啊,终于安静了。”烬望着阿卡丽抱着一具残尸颤抖,心情大好。
“那么接下来,我可以继续创作。”
烬志得意满,正要起身,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先前遭他屠戮的村民的血液缓缓聚合,流向秦义,血浆散发着晶莹的光彩。
原本悲痛欲绝的阿卡丽吃惊地望着秦义的右手,那里紧紧握着一把镰刀。
聚合在一起的血液如同小池,血镰牵引着小池,将秦义泡入其中。
一阵强大的气息缓缓升起,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邪恶,最原始的杀戮,最纯粹的暴虐。
烬感觉到了从血液深处传来的畏惧,这是连苦说他们都不曾带给他的。
他扣着扳机的手已经沁出了汗。
“汗么?不,我怎么会出汗,是雨。”
天空中乌云密布,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淋湿了这位另类艺术家。
他已经无法忍受血池中令人压抑的气息慢慢变得强大,对准阿卡丽,又是一枪。
“叮!”
出人意料,子弹被什么东西弹开了,阿卡丽掩住小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一只长满黑森森鳞片的手握着血镰,雨滴从上面的硬壳上低落。
“秦义!”阿卡丽惊喜地看着从血池中起来的人影,血池逐渐散尽,她又愕然。
只见秦义左半身长着他原本的样貌,右半身是一具黑漆漆的鳞甲怪物。
左半身闭着眼睛,似乎陷入沉睡。
“啊,自由的感觉。”
拉亚斯特咧大了嘴,接着天上降下来的雨滴。
它挥舞着血镰,大笑:“这幅躯体可堪一用。”说着看了看身旁脑海一片空白的阿卡丽。
“哦,我知道你,别误会,刚才救你的不是我。”拉亚斯特还在恣意狂笑,说着指了指自己左边的身体。
阿卡丽望着这具半人半怪的生物,不知所措。
脚踩着血水与雨水混杂的血泊,耳听得村民们绝望的哭泣,拉亚斯特掏了掏耳朵,看向还在瞄准的烬。
烬的内衬已经湿透了,这一次他知道不是因为雨水,而是久违的恐惧。
从来都是他制造恐惧,从艾欧尼亚南部的村落被屠戮,到大城市的动荡不安,都是他的杰作,他极为享受这种恐惧艺术。
但此刻,他成了别人的艺术品。
“你刚才射得挺舒服啊~”不知何时,拉亚斯特手持巨镰,蹲伏在瞄准的烬身旁。
它的话语平淡,烬一偏头,看到一只充满残酷血腥的眼睛。
他想要摆脱这种恐惧,于是再次丢出曼舞手雷。
“嗤嗤,嗝。”
拉亚斯特好奇地看着这个滚来滚去的小东西,一把捏住,送入嘴里,打了个嗝。
一向优雅的烬此时面具下已经满头大汗,磅礴雨水无情拍打在他身上。
“嗯~不好吃,不过你的血很邪恶,应该很好吃。”
拉亚斯特伸出左手,烬被一股无形之力强行拖拽到它的面前。
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此时的烬像一只提线木偶,被人随意玩弄。
“哦,你的身体还挺奇怪,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拉亚斯特看着身体由各个精巧零件组成的烬,玩起了乐高。
“这是一把长枪,这是一把手枪。”
拉亚斯特每说一句话,烬的身躯就会被暴力拆解掉一部分躯体。
短短时间,烬的四肢已经被拆掉了,大片的血液澎涌而出,烬跟死狗一样无力反抗。
“咦,这小子想看看你面具下长什么样子,奇怪的要求。”拉亚斯特说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语。
就在无形力量要将的面具剥离下时,他背后爆发出浓烈的蒸汽,一下将他弹飞。
成为人棍的烬凄惨地被弹到了阿卡丽脚下,随之而来的是拉亚斯特。
“咦,你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于烬的耳边响起,他优雅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人棍。
虽然有些不明白事情的情况,但阿卡丽本能的用苦无想要迅速地杀掉这个祸根,但却被求生意志过于强大的烬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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